舒克

4月18日,郑渊洁在微博发布告别书,称其原创的知名文学角色被不法商家恶意注册了710个侵权商标,用于兜售各种商品。

他表示自2002年开始对侵权商标维权,但21年来只维权成功了37个侵权商标,平均每个侵权商标维权成功需要6年时间。

郑渊洁今后将告别商标维权,每天依然写作,但写出的作品包括已经写出的长篇小说等永远不再发表,因为他认为发表了将面对商标侵权而难以维权成功。

其实早在2021 年 12 月,他就宣布《童话大王》停刊,理由也是被侵权商标逼停的。

郑渊洁微博有700 多万粉丝,消息一出迅速引发关注,并博得了很多粉丝的同情,认为郑渊洁受了委屈。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恐怕未必。

“舒克”不能随便用

郑渊洁在“告别书”最后提到了两家企业,苏州市燃气设备阀门制造有限公司和德国在华企业“舒克(上海)管道设备服务有限公司”,指责他们商标侵权。

郑渊洁在这起商标案件中输了,所以“甘拜下风”,并把不再发表新作的“功劳”记在了这两家企业头上,让它们“载入史册”,并表示:

“在强大的德国面前,在强大的德国在华企业“舒克(上海)管道设备服务有限公司”面前,在由于拥有“德国血统”而强大的“苏州市燃气设备阀门制造有限公司”面前,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他一直认为,“舒克”是他最早原创的知名文学角色名称,苏州市燃气设备阀门制造有限公司未经他同意和授权,用“舒克”这两个字注册了商标,侵犯了他的知识产权。

简单说就是,“舒克”这个名字是我郑渊洁让它出名的,我能用别人不能随便用,别人要用必须经过他的授权才行。

而苏州市燃气设备阀门制造有限公司,之所以使用“舒克”作为商标,是因为“舒克(上海)管道设备服务有限公司”由德国企业 Franz Schuck GmbH 全资控股,这家公司创始人的德文名字就叫 Schuck,翻译过来是“舒克”。

郑渊洁则认为,“舒克”这么有名,Schuck 翻译过来时就应该刻意“避嫌”,不应该用“舒克”,可以用“薛克”或者“沙克”等等。

他进一步指出,“舒克”是他在1982年原创的,而苏州这家公司是在2021年注册的。“舒克”在中国已经是家喻户晓,用“舒克”注册商标就是蹭它的热度,就是侵权,所以主张商标无效,并向有关部门举报了这两家公司。

最后国家知识产权局给出了认定结果,并没有支持郑渊洁的商标无效申请诉求。

理由也不复杂,知识产权局解释的也很清楚,那就是郑渊洁提交的关于“舒克和贝塔”的证据,大多都是作为书籍、动画名称的相关宣传使用证据,而这两家公司使用的“舒克”核定使用的是压力阀(机器部件)等相同或类似商品。

简单说就是,两个领域八竿子打不着。郑渊洁的商标在第41类图书出版和第9类动画片,人家申请的是第7类机械设备,完全没有利益冲突。

最后结论是,郑渊洁的申请无效宣告理由不成立,这两家公司的“舒克”商标予以维持。

实际上,“舒克”这两个虽然不常用,但也不能说完全是郑渊洁的原创。

有个晋剧花旦的名字就叫舒克,百度百科可以查到,Schuck 译成“舒克”也是非常常见的翻译。

而且贝塔也是希腊字母β 的惯用中文翻译,郑渊洁的很多诉求其实都经不起逻辑推敲。

还有更离谱的

郑渊洁曾经还举报过一家新疆果业公司,原因是这家公司使用了“舒克天昆百果”这个商标。

该商标核准使用是在第29 类,椰枣,话梅,干枣,干荔枝,山楂片,以水果为主的零食小吃等商品上。

郑渊洁认为这就是侵权了,于是向当时的国家工商管理总局商标评审委员会举报并主张商标无效。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商标评审委员会竟然支持了郑渊洁的诉求,把人家若干年前经过正常程序申请核准的这个“舒克天昆百果”商标宣告无效了。

很显然,原本已经被核准的商标就这么被宣告无效,叫谁都会不服,于是新疆这家公司向北京知识产权法院提起诉讼。

公司的几条理由都很明确:

第一,红枣生产基地在新疆南疆图木舒克市,“图木舒克”是维吾尔语,意为“鹰面部突出的地方”,商标中使用“舒克”二字,

一方面代表产品来源,一方面取其“雄鹰”的含义。这个商标和“舒克贝塔”不近似,并不能形成对应关系,不会引发消费者的误认。

第二,“舒克天昆百果”这个商标指定使用的第29类“椰枣”等,商品属于地域附加值较高的产品,对产地、产品的生产加工一般有比较特殊的要求,其并非动面作品衍生品的通常选择,现有证据仅能证明“舒克贝塔”在一定范围内的知名度,并未达到驰名的程度,给予在先商品化权益保护的范围不宜过宽,应考虑其知名度的领域及可能对相关消费者产生误认的范围。

第三,“舒克天昆百果”商标为原告所独创,“舒克”二字是对当地民族语言的合理使用,不存在不正当利用“舒克贝塔”而增加交易机会的情形。

图木舒克市,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一个直辖县级市。看下地图,就知道郑渊洁的举报多么不靠谱。

很明显,用最基本的常识理解,明眼人一看都不会支持郑渊洁。

北京知识产权法院认为:

首先,“舒克天昆百果”这个商标在第 29 类,“舒克和贝塔”的角色名称主要在图书、连环画、动画片等情况,不足以证明郑渊洁在“椰枣、干枣”等商品上,已付出了智力创造或商业投入,并能为其带来商业价值、商业声誉、社会信誉等利益。

其次,天昆百果公司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图木舒克市,“舒克天昆百果”使用“舒克”与其产地特有地理位置具有关联,现有证据也不足以证明在注册使用时,具有搭便车或不当利用该角色名称的故意。

第三,“舒克天昆百果”整体与“舒克”在呼叫、字形及含义上能够区分,不易使相关公众混淆误认。

最终,法院撤销原商标评审委员会作出的“舒克天昆百果”商标无效宣告请求裁定,并责令重新作出裁定。

被困住的郑渊洁

网上有人认为郑渊洁是在碰瓷,我认为不是。郑渊洁老师并不缺钱,而且他也多次表示,有的产品得到授权使用,但不会收钱。

更多的原因是,他被错误的知识产权知识困住了,被困在商标维权的思维牢笼中。

郑渊洁作为社会名人,有一般人无法企及的社会资源,官司应该更容易打赢才对,但为什么他认为被侵权的这些案件很多都没有得到支持?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受害者,并且对商标维权丧失了信心,看不到维权成功的曙光。

原因很简单,他的诉求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仅仅是他首先使用了一下“舒克”这个汉字组合,就不允许别人继续使用,这怎么说好像都说不过去。

这是典型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在这个问题上,我的观点很明确,商标有其作用和价值,但不应有什么独立于产品之外的商标权。

品牌有价值,所以才会有商标,但那些商标符号本身并没有什么价值。

我们认可品牌的价值,那是因为符号背后的产品或者服务的质量,而不是仅仅因为那个符号。

脱离了具体的产品或者服务,符号也就失去了意义。符号≠品牌,商标可以有,但商标权无法独立于产品之外而存在。

企业为消费者创造价值,是否成功应该交由消费者用钞票来评判。

抢注商标的人,并没有给消费者创造价值,他们仅仅是获得了一份“垄断使用证明”,垄断使用了这些汉字字母组合在某些领域的使用权。

抢注商标的人没有给消费者提供任何价值,也没有得到消费者的评判,却得到了的一种官方授予的排他性特权。这是现行商标权问题的本质。

而很多真正为消费者创造价值,生产产品的企业却被迫购买商标,比如“理想汽车”造车第一件事也是购买“理想”这个商标,再比如同样因为商标问题,“嘀嘀”被迫换成“滴滴”,苹果公司也为 iPad 这个商标支付了不少费用。

甚至连胡辣汤、肉夹馍、青花椒等等也都被注册为商标,自己不事生产,却仅凭注册成功之后,以此去“维权”赚钱,让别人交费使用,这个逻辑怎么看都说不过去。

法律和舆论都让郑渊洁误以为自己创造出的汉字组合,就拥有了独一无二的排他性使用权,正是这个误解让他始终无法走出来。

很可惜,郑渊洁这些年在维权上花了太多时间,而不是创造出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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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参半悄悄新增了一位股东“Happy Wisdom Limited”,完成2021年的第4次融资。今年以来,口腔护理赛道展现了超高的吸金能力,无论是融资频率还是融资金额,都在节节攀升。


动脉网统计发现,今年上半年口腔一级市场一共发生33起融资事件,融资总金额逾50亿人民币,达到了有史以来之最(2018年全年融资总额为39.13亿元,排第二),1亿美金以上的大额融资共有3起,6家企业在半年内获得两次及以上融资。


其中口腔护理领域超20家公司获得融资,涌现了参半、BOP、冰泉、牙博士、清之科研等大批新兴口腔护理品牌,一举成为上半年口腔一级市场最吸金的赛道之一。面对越发受到关注的口腔护理赛道,万榜RB对157家口腔护理新锐品牌进行实时数据的统计和分析。截止至2021年6月,素士、罗曼智能、参半NYSCPS、usmile、贝医生、BOP、Oclean、冰泉blispring、茶佳、倍至是我国口腔护理行业 TOP10新锐企业。


于此同时,新锐口腔护理品牌也获得了年轻一代的青睐。阿里电商数据显示,2020 年参半在漱口水这一细分品类的市场份额为 11.3%,仅次于李施德林;2021 年 “618” 期间,参半在全渠道单月销售额突破了 1 亿元;冰泉爆款口香糖牙膏在天猫旗舰店上线不到半年成为天猫牙膏单品销售TOP;BOP在过去半年里实现了10倍的月销售额增长,并在最近3个月连续斩获天猫口腔新锐品牌第一名。


据《2021抖音口腔护理行业洞悉报告》,2021年抖音口腔护理品牌内容继续保持高速发展,其中本土新锐品牌内容播放量增长率达263.5%,本土品牌在口碑和认可度上远超国际品牌。


不知不觉,本土新锐口腔护理品牌“出圈”了。


颜值、香味成新锐品牌突围“法宝”

记者梳理了部分口腔护理新锐品牌的品牌差异化打造,发现新锐品牌不约而同地从颜值和香味着手,并以此打开市场,获取消费者和资本的青睐。


1、颜值在线,从包装、设计赢取消费者的心


在颜值经济的影响下,消费者对于口腔健康的需求逐渐从过往的日化防护要求扩张到美的层面。


口腔护理新锐品牌为迎合年轻一代消费者对美的追求,在审美和颜值上下功夫,成功使品牌与老牌子形成明显的差异。他们的产品大多采用鲜艳明亮的颜色、独特的外观设计,将口腔护理产品“美妆化”,在视觉上俘获消费者芳心。


例如BOP热销的口喷产品,其外包装被设计成口红模样,外观用豹纹或糖果色装饰,内嵌的透明瓶体则可根据口味喜好进行更换,小巧便携;参半的产品大多采用马卡龙配色,其漱口水产品在外观上神似饮品包装;冰泉推出的饮品香牙膏外观上更像是护手霜产品;清之科研推出的漱口水产品则采用香水的包装形式等。


同时在包装上,新锐品牌们频频推出联名款,比如BOP推出樱桃小丸子联名系列产品,包括漱口水、牙膏、口喷等,还与RICO盲盒推出联名牙膏;参半的漱口水产品先后推出蜡笔小新、罗小黑联名款;漱茶则和B-Family合作。从樱桃小丸子、蜡笔小新等童年回忆到潮玩好物等一网打尽。而这些联名款也受到了消费者的欢迎,“樱桃小丸子的包装真的太戳我了”、“颜值好高”、“联名款超可爱”等评论不在少数。


2、香味多样,产品紧抓小众人群需求


而香味则是口腔护理新锐品牌的另一把利剑。


事实上,传统品牌早已在香味上进行创新,例如两年前冷酸灵曾推出火锅味牙膏产品,吸引了不少消费者的猎奇心。但从市场产品来看,薄荷味、水果味依旧是传统品牌的香型“舒适区”。


而新锐品牌们却紧紧抓住了年轻消费者在香味上的需求,敢于在香味上推陈出新,以当下年轻人的喜好为导向,推出不同味道的产品。


从“辣口”角度切入漱口水细分市场的参半,推出了主打“无酒精”配方的漱口水,添加益生菌、木糖醇,并且开发了葡萄、西柚、玫瑰等花果口味,使漱口水在口感上更贴近“饮料”。参半的口腔喷雾、爆珠等产品,也拥有蜜桃、薄荷等多个香型;


冰泉则把香型作为品牌特色,打造口香口腔护理品牌。冰泉官网称,其研创出中国首款口香糖味牙膏,随后冰泉推出了樱花、牛油果、西瓜等香味牙膏;


氧晨则创新推出了奶盖乌龙和可乐味道的口腔护理产品。


在香型命名上,新锐品牌也更贴近消费者喜好。例如BOP益生菌漱口水的香味名称为元气白桃、多肉葡萄、沁爽青柠等;素趣Oralpet漱口水香味为酸甜乳酸菌、热带龙舌兰、醇厚奶香等;植物主义漱口水香味为蜜桃乌龙、海盐荔枝等。

光听名字,还以为品牌卖的不是漱口水而是饮品。


此外,新锐品牌们还从成分、形态、功能等角度对产品进行革新,推出袋、罐、条、果冻杯等易便携、个性化包装;且产品打破常规膏状形态,发展为粉、块、慕斯、胶囊、喷雾等形式。如清之科研的泡泡漱口丸,打破常规,将漱口水发展为漱口丸,通过咀嚼后会可产生绵密清洁泡泡;呼嘎一改传统的漱口水形式,推出更具趣味的爆爆珠。


3、从设计到营销,年轻是价值导向

参半创始人尹阔曾表示:“在口腔护理产品快消化背景下,行业从业者必须对产品、渠道和营销策略进行全面升级——不仅仅是单纯的颜值升级,更重要的是通过产品创新和差异化定位,打造真正的消费者记忆点。”


因此除了在产品颜值、设计、形态、香味等角度下功夫,口腔护理新锐品牌们在营销上也极力贴近年轻一代消费者。


不同于传统口腔护理品牌主打家庭路线,新锐品牌更愿意在营销中强调个人消费场景,例如参半、BOP等品牌的漱口水、口喷等清新口气产品,预设的消费场景是年轻人比较在意的约会、面试等场景;在小红书的笔记也主要围绕个人护理、悦己等角度展开,“仙女必备”、“约会神器”、“好物分享”等是新锐品牌常用的推广关键词。


同时新锐品牌也积极运用明星效应。例如参半,小红书上,包文婧、炎亚纶、王大陆、景甜,彭昱畅、张俪等明星都纷纷为参半打call,向用户安利,其代言人赵露思也在各社交平台不断输出品牌内容,扩大消费影响力;BOP也频频在邓紫棋等明星同款中露出。


谁能成为下一个“云南白药”


事实上,这并非口腔护理品类的首次出现新品牌崛起。早在牙膏品类上,云南白药成功从高露洁、佳洁士以及被联合利华收购的中华牙膏的联合封锁下突围。


云南白药自问世起,并没有走传统国货牙膏的低端路线。反而从科研创新角度处出发,利用云南白药活性成分,引入活性肽科技、益生菌CPT等成分研制减轻牙龈出血、肿痛等牙龈问题的牙膏。云南白药牙膏还联动了北大口腔、上海九院、华西口腔等国内权威口腔专家,开展多形式、多合作模式的学术研讨及产学研项目落地。


根据 Euromonitor 数据,2019 年末云南白药国内市场占有率为 11.2%,跃居国内牙膏市场份额第二。云南白药的突围十分难得,那么随着市场不断变化,谁会成为下一个云南白药呢?


说到这,不得不提舒客。不同于云南白药“高品质、高价位、高利润”定位,舒客牙膏打出“高端做形象、低端冲销量”的全线覆盖路线,推出了牙膏、牙刷、漱口水、口喷、牙贴、牙线、牙线棒、牙间刷、舌刮器9条产品线。在KA卖场里大打价格差异的同时,舒客努力提升品牌专业形象,与口腔门诊合作。同时舒客还在线下渠道推出口腔智护中心,打通产品和服务,成功使其成为继云南白药之后,又一个改变牙膏市场格局的玩家。


至今,云南白药和舒客两大本土牙膏品牌仍然是国内牙膏市场份额的前五名,已经在国内市场稳稳站住了脚跟。随后,Usmile、素士等国产电动牙刷品牌的崛起再次刷新了口腔护理市场格局。而这些品牌的崛起无一离不开产品技术和差异化定位。


这不禁让人思考,当下口腔护理新锐品牌已经靠颜值和香味收获了不少消费者,那么又该从哪些方面去做到品牌的长久发展呢?


“年轻人是新经济的主力军只有更新奇的打法,更能够抓住年轻人的营销卖点,才会在众多新品牌中杀出一条血路,近几年新锐品牌的发展也证明了,以消费者为导向的新型打法来孵化新品牌是迅速而且可持续的。”Avec moi创始人贾彬说道,“但是我认为口腔护理产品做为一种消费品,品类属性要求产品质量和专业性是必不可少的。在产品专业性的硬核下,有较高的颜值和香型,出众的产品外包装设计,这样的品牌更能被消费者喜爱;仅仅靠颜值和香型俘获消费者,在猎奇心态慢慢退潮后,品牌必将最终走向失败。”


认识到“过度美妆化和快时尚化,会把产品做偏,品牌质感也会比较轻浮”后,Avec moi开始注重品牌专业化的打造。据官方介绍,今年Avec moi加大了口腔健康教育宣传。“护理品牌的专业化我觉得可以可以围绕产品矩阵化,口腔健康教育、生活话题绑定、产品营销创新、紧密联合线下渠道几个角度展开。”他补充道。


参半联合创始人张轶表示,品牌想要做的更深入、更进一步,细分化、针对性地解决问题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以漱口水为例,利用最共同的需求切入最多人群后,针对牙齿敏感、口臭等问题以及面向居家、办公等不同场景的产品开发,给出不同人群的解决方案会是未来专业化、精细化的方向。”


舒客的品牌负责人则认为,随着消费升级,产品的专业化方向有了变化。“口腔护理服务也逐步由治疗修复向保养美容为主,洗牙+补牙+美白成为口腔医院护理的「三驾马车」。”


目前,已有不少口腔护理品牌开始“牙齿美白”的细分需求推出产品。例如纳美推出的酵素牙膏,宣称利用木瓜蛋白酶和α-葡萄糖酶发挥天然双酵素作用,双效分解色素附着及牙菌斑附着,三重美白因子——羟基磷灰石、水合硅石、小苏打共同作用,对牙齿再矿化,达到多效美白的效果;新锐口腔护理品牌SIE则在牙膏中添加高光焕白专利配方,利用两倍羟基磷灰石(HAP成分)促进牙釉质再矿化,提升牙齿亮白度,微米级球形二氧化硅抛光去黄,TSPP防着色因子低于食物色素。


专业化、功效化也将为品牌们提出挑战。由于口腔护理产品游离在化妆品边缘,在化妆品法规上仅有牙膏暂时纳入范围,这意味着口腔护理其他产品的功效检测难度加大,在宣称上也需要格外注意。“法规还没有到位时,(功效宣称)更考验品牌的道德与价值观。”呼嘎创始人陈慧说道,“但是口腔护理功效宣称纳入法规范围是一个必定的趋势,品牌们应该在这块上保持敏锐,提前动起来。”


在口腔护理品类,新锐品牌们在专业化、精细化发展上似乎达成了共识。毕竟颜值、香味难以成为品牌壁垒,这些在品牌道路上属于“锦上添花”,产品力才是经得住消费者和时间考验“真金白银”。但是,许多品牌也表示,对于新品牌来说,“活着”是当下唯一的目标。参半联合创始人张轶说:“品牌应该在合适的阶段做合适的事,先从年轻化的营销打法入手,触达消费者,新品牌活着才能说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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