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

税务异常:是指已办理税务登记的纳税人未按照规定的期限申报纳税,在税务机关责令其限期改正后,逾期不改正的,而产生的一种情况。典型的情况是非正常户跟风险纳税人。税务异常的影响1、停止对税务异常公司的发票提供,不能再领取发票。2、税务异常金额较大,可能会被投诉立案审查,后果十分严重3、相关的企业法人、税务负责人等都会被列入异常企业名录,不得注册公司、无法办理股权转让手续等。4、国税网站无法查询,税务、工商、银行等相关部门信息共享,税务失信,其他***部门也受限制。5、无法办理出口退税。6、税务非正常户认定超过3个月的纳税人,税务机关可以宣布其税务登记证件失效。7、产生罚款、滞纳金(会是一个比较让人心疼的金额数目)。税务异常的原因1、申报出现错误或随意填写财务报表。2、企业税负异常(如:税负忽高忽低,容易被国税认为有风险)。3、发票问题:虚开发票等问题。注:还会存在很多其他税务异常的原因,因公司情况经营范围不同。而情况不同资料流程不同等情况。税务异常的处理方法1、假如是没有及时报送年报,可以向税务机关申请进行补报。2、假如是年报一类的表格错误,及时进行相关信息的更正。3、按照相关责令要求履行公式的义务。注:还会存在很多其他税务异常的处理方法,因公司情况经营范围不同。而情况不同资料流程不同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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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西城男孩Westlife在视频号上开启的首场线上演唱会吗?最后一首歌曲《You raise me up》中,除了主唱外,还有一位英国籍华裔小提琴家朱蕾雅。视频中的朱蕾雅,今年不过14岁。2019年,伦敦古典乐经纪公司HarrisonParrott签约12岁的朱蕾雅并担任其全球总代理。朱蕾雅热衷于古典音乐,以“拉小提琴的女孩”为网名在YouTube上分享演奏视频、表演乐趣和幕后的故事,让全世界观众深入了解古典音乐和各个年轻艺术家的演艺活动。此次她携手西城男孩出现在大众面前,再次让数百万网友领略到古典音乐的不朽魅力。时间再往前推,今年9月5日晚,一群00后把古典音乐会的时间定在晚上9点半,整整比音乐会通常的开演时间晚了两个小时。在这场音乐会上,表演者们穿着球鞋和牛仔裤登场,观众也围绕表演者席地而坐,没有台上和台下的区别。在这场音乐会上,2004年出生的青年钢琴家王雅伦,2000年出生的青年指挥家金郁矿和他的新古典室内乐团一起,给观众带来了充满爵士风格的表演,颠覆了大众对其精致外表的印象。流传百年的古典音乐,在00后的“操盘”下,跳脱出高雅精致的框架,有了不同的表现形式,那它在当下的市场发展如何呢?会成为下一个音乐行业的风口吗?一个时代的落幕2020年,哥伦比亚艺术家经纪公司(Columbia Artists)90岁,这家创立于1930年的公司作为全球最大的古典音乐经纪公司之一,旗下最多有500位古典艺术家,曾与IMG艺术家经纪公司、ICM艺术家经纪公司(2006年改名为Opus3艺术家经纪公司)并称为美国三大古典音乐经纪公司。但就在2020年9月,该公司通过官网宣布倒闭,公司进入破产程序,并于2020年8月31日起正式停止业务。该公司的倒台也反映出古典音乐在西方经历的动荡。古典音乐常与严肃音乐和艺术音乐被看作是同义词,作为西方文明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古典音乐曾一度被看作是一个民族、一个城市文明化程度的标志。伴随着历史的发展,不同历史时期的古典音乐也形成了与当时社会相适应的艺术形式和风格流派。但到了21世纪,古典音乐似乎与古老脱不开关系,即使在西方的音乐厅和歌剧院里,古典音乐的听众也以上了年纪的人居多。在《修补裂痕:音乐的现代性危机与后现代状况》一书中,作者Ivan Hewett也表述称,在音乐世界如此火爆、闹腾的今天,古典音乐犹如一潭死水。古典CD的销量在西方和日本只占约8%的市场份额,在其他市场更是少得可怜。古典音乐产业的变化,还要从几年前说起。Ronald Wilford在世时,就注意到了中国古典音乐的巨大市场,因此他当时签约了指挥家余隆、作曲家兼指挥家谭盾、钢琴家朗朗几位目前在国内古典乐坛都有相当影响力的人物,并且还代理了国内多个剧院的驻唱计划。2014年1月,上海交响乐团在余隆的带领下开启7场欧洲巡演,平均上座率约9成,由哥伦比亚艺术家经纪公司代理。但同年中国爱乐乐团在余隆指挥下的英国逍遥音乐会,却是由英国经纪公司Askonas Holt代理。2015年,哥伦比亚经纪公司的前总裁Ronald Wilford去世,给该公司带来了沉重一击,虽然后来公司由Tim Fox接手,但还是没能抵挡旗下的艺术家纷纷跳槽。2017年1月,余隆从哥伦比亚艺术家经纪公司退出,转而加入Askonas Holt,也成为Askonas Holt旗下唯一的中国指挥家。余隆经纪公司的改变也体现了英国古典音乐经纪公司崛起,迅速占据欧洲大量市场的现象,古典经纪市场被改写。一代巨头哥伦比亚经纪面临新兴对手的挤压和艺术家的逐渐流失岌岌可危,同时在疫情的影响下,失去了现场演出的古典音乐经纪公司失去了现金流。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从业者开始寻求变革,前古典音乐经纪人Till Janczukowicz曾在1996至2012年担任哥伦比亚经纪公司柏林分布的负责人,离职后他成立了古典音乐专用的音乐网站和APP—IDAGIO。该网站目前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专用在线音频频道。对于哥伦比亚的关停,Till Janczukowicz表示,如果说我们能从中吸取什么教训的话,那就是疫情对音乐产业的影响大而深远。很难说这些对古典音乐带来的影响是正面还是负面的,因为这就是新常态。在国内重焕生机反观国内,近几年音乐厅里观众的年龄层分布广泛。著名的英国音乐剧作曲家Andrew Lloyd Webber在2019年到访中国时就曾明确表示,古典音乐的未来在中国。Andrew Lloyd Webber还提到,2018年10月,当今世界最负盛名的古典唱片厂牌——德意志留声机(DG)的120周年庆就是在北京举办而不是柏林,周年庆的主角是指挥家余隆带领的上海交响乐团,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一现象。值得一提的是,2018年6月,上海交响乐团音乐总监、著名指挥家余隆带领上海交响乐团加入DG大家庭,成为国内首个由DG全球发行唱片的交响乐团。对于DG与上海交响乐团的合作,Andrew Lloyd Webber称这与中国市场的规模有很大关系。据Frost&Sullivan的数据显示,我国古典音乐市场市场规模由2015年的10.404亿元增至2019年的17.738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 13.7%,预计到2025年将达到23.9亿元,2020年至2025年的复合年增长率为9.3%。其中古典音乐版权市场规模从2015年的7020万元增至2019年的135.1百万元,复合年增长率为17.8%,预计到2015年将达到216.2百万元,自2020年起复合年增长率为8.9%。流媒体方面,根据Frost&Sullivan的预测,我国古典音乐流媒体规模从2015年的5460万元增长到2019年的1.4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26.6%,预计到2025年将达到2.54亿元,从2020年到2025年的复合年增长率为11.4%。现场音乐方面,我国现场音乐表演市场的规模已从2015年的41亿元增至2019年61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10.4%,预计到2025年将达到73亿元,从2020年至2025年的复合年增长率为8.1%。可观的市场规模也孕育出了古典音乐的行业巨头。2021年一开年,古典音乐巨头就敲开了上市的大门。1月12日,库客音乐正式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交易,股票代码“KUKE”,上市首日库客音乐高开近8%,盘中一度涨超50%,两度触发熔断。作为一家聚焦古典音乐领域的公司,库客音乐的主要业务包括版权授权与订阅(44.9%)、智能音乐教育服务(31.0%)以及现场表演(24.1%)三大板块。库客音乐的核心收入版权背后是世界最大的古典音乐唱片品牌之一拿索斯唱片(Naxos Records)。从招股书数据来看,截至2020年9月30日,库客音乐95%的内容都来自于拿索斯,其创始人余赫也持有拿索斯75%的股权。余赫出身于音乐世家,其外祖父丁善德是知名作曲家、钢琴家和教育家,而余赫的哥哥则是著名指挥家余隆,这为库客音乐在古典音乐届的扩张提供了优势。库客音乐登陆资本市场,一定程度上证实了古典音乐背后巨大的潜力和价值。除了本土行业巨头外,国内的新一代古典音乐领域的从业者也正在崛起。今年7月2日,艺术经纪与音乐制作公司极致音乐(Innovative Management)宣布成立,专注于提供国际标准的音乐经纪业务服务,并致力于推动青年音乐家和新锐音乐人的发掘与职业成长培养。另一边,9月5日晚,指挥家余隆倡导创立的青年艺术家孵化计划2.0音乐季节正式拉开帷幕。该计划并非只针对少数精英群体,而是面向每一位有着音乐梦的年轻人。报名即可成为“青鸟计划”的一员,通过参加演出获得积分,晋升成为第二层级“Z-Club”(Z世代)的一员后就拥有自己的专属音乐季。在该计划里“青鸟们”拥有作为主角的绝对话语权,所有环节均由年轻人把关,改变了由机构制定发展规划的传统,发起人余隆和上海交响乐团则退至幕后,提供保障和支持。不仅如此,青鸟计划还解决了大多数年轻音乐人只能通过大赛获奖才能被关注的行业痛点,联动上海交响乐团及国内其他职业乐团、艺术经纪公司,为他们的音乐抱负和艺术热情提供施展空间,从“想到”到“做到”,助力年轻人音乐事业快速起步,驶上快车道。资本的进入、前辈的提携和扶持都给行业带来了信心。同时,这几年大热的音乐剧市场也让更多观众开始有了走进剧院看演出的习惯,带动了古典音乐演出市场的人气。对观众来说,由喜歌剧及轻歌剧演变而成的音乐剧,比古典歌剧更具当代性和流行性,表现形式也更新颖,能够吸引观众走进剧院。根据《2021中国音乐剧指南》发布的内容来看,疫情前,中国音乐剧演出市场的演出场次、观众数量、收入从2016年开始一直在增长,至2019年共演出2655场,同比增长5.4%;观众数量达到213万人次,同比增加29.5%;票房收入突破6亿元,同比增长37.1%,达到行业近几年的最高峰。然而,自2020年1月新冠疫情开始,全国演出大规模取消或者延期,1月至3月全国取消或者延期演出近2万场,直接票房损失超过20亿元。但随着疫情有效控制,从6月份开始,演出市场逐渐恢复,2020全年共演出音乐剧997场,较2019年演出场次恢复了37.6%,观众人次为61万人次,票房收入超亿元。到了2021年,沉浸式演出尤其是环境式音乐剧成为增长热门,《阿波罗尼亚》、《桑塔露琪亚》这两部姊妹篇喜剧就成为上海地区的爆款剧。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今年8月,英国老牌古典音乐及表演艺术管理公司HarrisonParrott,正式发布其中文名称与标识,同时上线中文官方网站、微信公众号和视频号,以“伯乐艺术”为名开展业务。聚焦伯乐艺术在中国的业务和运营,包括艺术家演出、艺术团体巡演,以及特别合作项目等。古典音乐还有多大的市场潜力?国内古典音乐市场被看好的原因是什么?首先,古典音乐在国内能够有今天如此广泛的知名度,与蓬勃发展的钢琴教育密不可分。随着越来越多的中国家庭重视小孩的音乐教育,截止2020年国内演奏钢琴的琴童多达4000万。这些琴童除了给古典音乐教育带来了巨大的市场,对于专业音频等学习辅助资料的需求也是发展机遇。对于唱片公司来说,只要把唱片结合为学习辅助工具就足以吸引琴童及其家长们的关注。比如NAXOS唱片就曾出版过《家有琴童》的系列CD,每张CD都由简到难编排钢琴曲目,并附赠4本钢琴谱、作曲家介绍、乐曲赏析等详尽资讯的聆赏手册。作为学钢琴的孩子的辅助资料,该系列CD在欧美上市后,迅速得受到了家长与钢琴老师欢迎,随后引入中国。再比如,库客音乐旗下就有庞大的琴童规模,2019年其在智能钢琴总收入中排名第一,在智能钢琴、智能钢琴教育服务、以及使用公司智能钢琴的音乐学生人数方面,均排名第二。再加上2020 年收购收购北京国际音乐节(BMF)的承办方北京国际音乐节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举办大型现场古典音乐活动,库客音乐正式建立起以版权、音乐教育、音乐现场三足鼎立的古典音乐产业结构。其次,DG总裁Clemens Trautmann曾表示,年轻人的兴趣和移动技术的普及都意味着古典音乐的增长空间。据流媒体平台Deezer、英国唱片协会和皇家爱乐乐团发表的一份联合报告显示,在过去一年中,18~25岁的年轻人占全世界古典乐迷的三分之一(34%)。根据市场调查机构MIDiA Research于2019年6月发布的古典音乐市场调查,2018年,古典音乐流媒体收入增长至1.41亿,同比增长46%。同一份报告也指出,年轻听众使用流媒体收听的习惯,也有利于流媒体拓展古典音乐领域的新乐迷。市场的变化也在验证这一趋势。今年8月30日,苹果宣布收购古典音乐流媒体服务Primephonic将其并入Apple Music。有媒体预测,苹果将在明年推出一款古典音乐应用,而近日苹果发布了关于该产品的招聘信息,也侧面佐证了这一消息。作为与IDAGIO并列的古典音乐流媒体领头羊,Primephonic具有专门针对古典音乐优化的搜索和浏览功能,以及丰富的曲库资源。苹果此次收购,或许也是因为看好古典音乐市场。再有,科技的发展也为古典音乐带来了新机遇。12月10日举办的2021 T-EDGE全球创新大会元宇宙峰会上,中国音像与数字出版协会常务副理事长兼秘书长敖然指出,云计算、人工智能(AI)等信息通信技术以及流媒体平台和其他数字化娱乐平台服务剧增都促进了传统文化进行数字化转型,文化产业开始进入了新的创新周期。在敖然看来,产业数字化已经成为新时代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主旋律和大背景。国内信息技术的进步、相对利好的政策环境以及庞大的用户基数等,都为内容产业的融合创造了新的契机。比如疫情期间,线上直播形式的古典音乐会就成为科技影响下古典音乐传播的新形式。不管是纽约大都会歌剧院举办通过剧院官网举办的网络直播“宅家晚会”,还是中国国家大剧院古典频道创立的“线上观演,艺术相伴”活动,都让古典音乐摆脱了线下音乐会的空间束缚和高昂的票价,虽然这样的呈现形式是否会影响观众的体验感尚有争议,但原本需要正经危坐才能听的古典音乐突然以轻松的方式跟大家见面,无疑在一定程度上让古典音乐会走下神坛,推动了古典音乐的传播。直播不仅解放了古典音乐的表演形式,还拉近了演员与观众之间的距离。陕西大剧院的西安交响乐团和合唱团在曹彦的带领下于2020年7月在华山为观众带来了“华山之巅云海音乐会”直播,更是通过B站教大家一些唱歌的小技巧和发声方法,把交响乐排练过程中声部和乐手之间有意思的梗做成欢乐的小短片,通过这种方法来推广古典音乐、拓展观众。(回顾:“就算没有疫情,剧院也依然面临各种挑战” | 请回答2021:陕西大剧院曹彦)隔离措施让人们心仪的艺术家成为近在咫尺的荧屏朋友,艺术家在自己家里与观众进行了真正意义上的互动,通过视频软件的直播平台进行日常生活直播或者教学直播,传播古典音乐知识,通过更轻松、更便捷的方式使更多的人了解古典音乐。另一方面,今年8月份,由国际古典乐演出、艺术家经纪巨头Harrison Parrott与知名艺术演出流媒体服务商eMusic Live共同创立、运营的古典乐流媒体平台Virtual Circle也首开先河,在一场古典乐线上音乐会中同票附赠NFT艺术品。随着传播技术的不断创新,人们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交流方式正在悄然改变,这既给古典音乐的传播带来新的复杂挑战,也带来新的重大机遇。怎样让古典乐在这个新时代里永葆生命力?如何更好地继承、传播交响乐艺术?是摆在行业内所有从业者面前的问题。但正如国家大剧院音乐艺术总监吕嘉在11月底举办的“2021 世界交响乐北京论坛”上所说的那样,过去两年,新冠肺炎疫情带来了严峻的挑战,但也孕育了无限的转机。全球同行在新节目和新科技上的创新,都昭示着古典音乐无穷的创新力量和发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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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长期来看,随着华米科技通过自有品牌向中高端市场发展,可穿戴设备也已经开始在身份识别、医疗、智能家居领域发挥更大的作用,未来业绩或许会有提升的空间。但更重要的是,“去小米化”将为华米科技带来更多新的竞争与挑战,市场一向残酷,努力不代表成功。自小米起家,从小米发家,曾站在智能硬件风口最前沿的华米科技,似乎陷入了瓶颈期。 最新财报显示,2021第三季度,华米科技营收为16亿元,较去年同期下降28.1%,产品出货量也从去年同期的1590万台下降至990万台,同比下降37.7%;净利润则从去年同期的8110万元下降至4930万元,同比下降39.2%。 值得一提的是,华米科技自有品牌Amazfit和Zepp出货量实现了89%的同比涨幅,同时也带动自有品牌的收入同比增长38%。 华米科技“去小米化”的道路表面上看取得了新的进展。不过,自有品牌数据上的进步跟市场表现不能相提并论,华米CEO黄汪在电话会中表示,第三季度营收下降28.1%,主要原因是由华米代工的小米手环等可穿戴产品出货量同比下降45.3%所致。 近年来华米科技财报不断披露出华米科技“去小米化”、发展智能硬件业务的决心,但如今看来这条路何其坎坷,华米科技不想依赖小米,但又不能不依赖小米,游离和依赖之间,华米科技如何立足?01丨成长于小米生态链 黄汪终究想“靠自己”故事要从2013年说起。毕业于中科大的连续创业者黄汪,在可穿戴设备开始兴起的风口上做了一款名为Zwatch的智能手表产品,恰逢小米决定投资100家智能硬件企业,以“投资+孵化”的形式,布局智能硬件市场。正在搭建生态链的小米对黄汪的创业项目兴趣盎然,雷军让黄汪“抛下一切,一起干一件大事。” 这件大事就是创办华米科技、研发小米手环。2013年12月,小米公司和合肥华恒电子联合成立华米科技。搭上可穿戴设备大爆发的潮流和给力的小米营销网络,成立仅4年,华米出品的小米手环的出货量就超过4500万台。 值得注意的是,在小米的品牌、渠道支持下,销售费用率极低,以低利润抢占市场,然后逐步开始发展自有品牌,逐渐去小米化。这几乎是小米生态链公司,都会经历的发展轨迹。 毕竟,通过小米生态链,小米生态链公司的营收能实现短时间内爆发式的上涨,但这种上涨是以牺牲毛利率为代价的。这意味着利润体量会非常低。小米生态链所吸附的用户与小米本身的用户重合度高,都非常注重性价比,使这些企业很难在小米生态链之内开辟中高端市场,来提升自己的毛利率和盈利能力。 黄汪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2015年9月,华米科技在小米产品之外推出了旗下自主品牌Amazfit,并先后发布了自主品牌的手环、手表等产品。然而由于在品牌和渠道等方面对小米极为依赖,华米科技的独立发展之路面临着重重困境。 2018年2月,华米科技正式登陆纽交所,成为首家在美上市的小米生态链企业,华米科技CEO黄汪也在连续四次创业后,迎来自己创业生涯的最光辉时刻。雷军难掩兴奋,表示华米科技成功赴美上市是小米生态链模式的巨大胜利。 现实却是骨感。 虽然彼时为了迎合高端路线,华米科技自主品牌的产品定价相比小米产品高出数倍,然而截至2017年前三个季度,华米自主品牌产品带来了收入只占比17.6%。上市招股书显示:2015年、2016年和2017年前三个季度,小米产品为华米科技贡献的收入分别为8.7亿元、14.34亿元和10.68亿元,占到华米科技同期收入的97.1%、92.1% 和82.4%。 上市招股书的风险说明一栏,华米承认“小米是华米最重要的客户和分销渠道”,“华米与小米的关系恶化或小米可穿戴产品销售减少可能对华米的经营业绩造成重大不利影响”。 即便如此,华米科技“去小米化”的立场仍然很坚决。 此后。华米不断加码自有品牌Amazfit和Zepp,力图降低小米产品比重。自有品牌的发展也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华米的毛利率从2016年的17.74%增长到2019年的25.25%。 对于品牌的独立,黄汪抱有极高的期待。他曾说,虽然小米生态链是一个大家庭,但从心态上来说,自己一直让整个团队,特别是核心团队,永远把华米当做一个孤独的创业公司来看待。“如果你觉得什么都靠小米的话,你反而靠不上。一个创业公司,最后还是得靠自己的,各方面能力的齐全,才具备着未来发展的基础。” 但他又强调,生态链公司要学习小米的模式,同时利用好股东小米的资源。 黄汪的这段话无疑反映了众多小米生态链企业对小米的既依赖又游离的复杂心态。 时至今日,事实证明,“靠自己”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于登天。02丨渴望向上和超越 实际与小米仍然是秤不离砣黄汪曾说,“很多人说华米也是站在了风口上,借势小米的平台,被小米带飞。的确,小米给了我们很多支持,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同样在小米的生态链中有两三百家公司,为什么不是每家企业都能取得这样的成功?” 话虽如此,华米科技最初脱离小米,是为了独立发展智能硬件业务,但在在外界看来,华米科技与小米还是尘不离砣。一方面华米科技不遗余力地打造自有品牌,不停地拓展海外市场,宣传自我的加速跃进;另一方面则无可奈何地重度依赖于小米的供应链和产品销售体系。 华米科技披露的2021年第三季度财报显示,2021年前三季度,华米科技总出货量达2780万台。本季度,华米科技营收16亿元,同比下降28.1%;产品出货量从去年同期的1590万台下降至990万台,同比下降37.7%;净利润为4930万元,同比下降39.2%。 财报发布当日,华米科技股价下跌超过4%,足以显示出市场的期望值。 三季度财报唯一的亮点是自有品牌Amazfit和Zepp出货量实现89%的同比大幅增长,收入同比增长38%。黄汪在电话会议上承认,本季度收入和利润下降明显主要原因是由华米科技代工的小米手环等可穿戴产品出货量同比下降45.3%所致。 也就是说,在自有品牌快速发展四年后,华米科技在一个季度内近九成的同比增长,完全不能够抵消代工小米产品出货量下降的影响,小米对华米营收的影响力仍远高于其自有品牌。若是华米真正实现“去小米化”,华米的财报数据的绝对数值必然会有大幅度下滑。 另一方面,2017年底,华米的库存不过2.5亿元,到了今年第三季度,华米的库存量已达到12.71亿元。 拥有生态链的小米最清楚产品压在手里会有多大的风险,小米的预约限量机制就是顶着“耍猴”的质疑也要降低库存。华米为小米做的订单基本上是卖多少做多少。而近年来的华米为了带动自主品牌的发展,不断增长出货量,库存也因而大幅度增长,积压风险越来越大。 此外,华米科技自有品牌出货量同比增长速度远高于收入的增长速度,不免让人产生“赔本”赚吆喝的担忧。 从华米科技的产品路线来看,其在继续为“去小米化”做努力。当前,华米科技正在尝试向高端市场进军以争取更高的利润空间,并与小米的产品形成差异化。其推出的Amazfit GTR 2和Amazfit GTS 2均在千元以上。 然而,从实际表现来看,华米科技在短时间内依然无法脱离小米。去年10月21日,华米科技宣布和小米公司的战略合作协议将再延长三年。根据这一延长条款,在发展小米可穿戴产品方面,华米将保持现有的最优合作伙伴地位。根据协议,双方还将在可穿戴设备的AI芯片和算法的研发方面,建立最优战略合作伙伴关系。03丨巨头环伺 华米单飞如何立足业内人士认为,“去小米化”也将让华米科技与小米产生更多的同业竞争。虽然小米相关可穿戴业务短期来看还不是还不是垂直玩家华米科技的对手,但这只是时间问题。更何况,小米的加入让本身就存在苹果、华为等巨头智能穿戴市场市场的竞争更加激烈,这对华米科技而言无疑是更大的挑战。 那么,可穿戴设备“巨头环伺”之下,华米科技凭什么立足? 往更深一步说,离开小米,华米科技如何立足? 从现实角度讲,对广大消费者而言,当前的智能穿戴产品仍不算是刚需,甚至可以说是智能手机的补充品,多数消费者更认可手机硬件厂商从智能机延伸出来的品牌的生态体系,独立品牌的智能穿戴设备在当下很难激发起消费者的购买兴趣,华米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完全代替小米的产品。 黄汪也坦言:“过去这些年,华米一直没有一款真正打磨到极致,能够一段时间内统治市场的‘杀手级产品’,甚至有个别产品的体验口碑不佳,或许也很大程度上归因于此。” 此前很长一段时间,华米科技在努力谋求海外市场的发展,但疫情在欧洲及北美的持续却限制了华米最初掘金在海外市场的期待。海外的路短期受限,那么发展大健康会是可行的好出路吗? 疫情为华米科技的大健康业务带来了一些机会,借着市场东风,华米公司英文名字也正式变更为Zepp Health Corporation,黄汪称:这个新的名字能够更好地反应公司对于“科技连接健康”这一使命更加深入的承诺。 然而虽然押中了可穿戴设备健康领域的赛道,但华米科技的入场并没有先发优势,且业务没有取得实质性领先。一段时间以来,大健康业务还在投入期,需要高额的研发费用,而且大健康业务什么时候能开始造血仍未可知。 或许选择自研芯片,打造开放平台,走自主研发的路线对华米科技来说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但是从财报数据看,华米科技2020年全年研发支出5.38亿元,营收占比为8.4%,在公司业绩认为稳定的当下,华米科技要想打技术牌改善当前局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只能说,长期来看,随着华米科技通过自有品牌向中高端市场发展,可穿戴设备也已经开始在身份识别、医疗、智能家居领域发挥更大的作用,未来业绩或许会有提升的空间。但更重要的是,“去小米化”将为华米科技带来更多新的竞争与挑战,市场一向残酷,努力不代表成功。 更关键的是,一旦真正失去了小米的光环,华米科技的阵痛也将来得更加强烈,与此同时,在去除小米烙印的过程中,华米品牌的估值逻辑又将会发生怎样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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