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科技

第二增长曲线,几乎是所有企业都希望追求的一种生命力,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什么大厂们在某个赛道有所成之后,几乎都会转向多元发展的原因。

但就像英国管理大师查尔斯·汉迪在《第二曲线》中描述的那样,第二曲线必须在第一曲线到达巅峰之前就开始增长,才能有足够的资源承受第二曲线投入期最初的下降,但第一曲线的成功常常让人们对潜在的新技术和新市场视而不见,错过机会。

从这个角度来看,在一个恰当的时点开启第二曲线,需要精准预判、不囿于已有成功的束缚,还要有颠覆式创新的能力。

苹果创始人之一史蒂夫·乔布斯或是这方面的参照—— Mac电脑大获成功后就已经着手推出iPod,iPod占领市场时又已经开始设计iPhone,苹果总是在上一条曲线抵达巅峰前完成新曲线的构想。

成立了9年、上市3周年的石头科技,也走到了一个关键的路口。此时,前有值得开拓的广阔市场,后有扫地机器人带来的熠熠光环,手里还攥着可以解决许多行业痛点的技术成果尚待开发——想要开启第二曲线,或许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寻找更多可能性

凭借扫地机器人这个赛道,石头科技的过去和当下都满载荣光。

其中颇为亮眼的,比如2022年石头科技旗下一款扫地机器人G10S,以26.46万台销量居于国内市场第一(数据来源:奥维云网),而它的对手之中不乏国内外众多强有力的家电及智能硬件品牌。

伴随着销量高增长的是业绩飞涨,其营业收入从2017年的11.19亿元增至2021年的58.37亿元,净利润也从0.67亿元增至14.02亿元。石头科技也逐渐成长为一家成熟的科技企业,并持续展现出强大的成长性。

但与此前快速增长形成反差的是,眼下扫地机器人赛道的增长已慢慢进入平缓期。

全球范围来看,中国扫地机器人市场从2017年的44亿元增至2021年的101亿元,但2022年扫地机器人零售额124.1亿元,同比只增长了3.4%,一改过去两年的双位增长,441.4万台的零售量更是同比下滑了23.8%,让行业开始感受到压力。

在行业趋势下,短期内扫地机器人品类最具颠覆性的创新和最可观的增长已经完成,石头科技作为赛道内的头部企业,其技术和质量虽然都足够支撑一定的品牌溢价、延长生命周期,但后续仅局限于扫地机器人领域并非长期主义。

就像石头科技董事长兼CEO昌敬曾表示的那样,“我们做一个业务,要去聚焦,如果能够在不断地投入研发、钻研的过程中,让这个品类做出迭代,我就继续在这个品类里深耕。但如果我发现投入很多资源以后,这个品类已经停止成长了,这个时候就会有很多资源溢出,就需要用这些溢出资源去做新的品类,这时候多元化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近期,石头科技将推出分子筛洗烘一体机的消息在业内与石头用户之间引发了广泛关注。据了解,石头科技从2019年开始研究分子筛材料,经过36个月的研发,做出了分子筛洗烘一体机。“我们所有的科技创新的目标,都是为了给用户带来最大的价值,解决用户的痛点,满足用户的需求”,石头科技总裁全刚表示。

目前市场上的烘干技术有两种呈现方式,分别是冷凝式和热泵式。前者大多存在于洗烘一体机中,体积小、价格相对较低,但需要持续对衣物进行高温加热,容易损伤衣物、缩水褪色,还有毛絮留存、较为费电等问题。

相比之下,烘干效果更好、更省电的热泵式烘干技术,大多应用在独立烘干机中,整体均价在万元以上。于是大多数消费者只能在体积、价格、烘衣效果之间做出取舍,这也成为洗烘市场目前最核心的痛点所在,消费者亟待一种集两种技术优势于一身的更优解。

在此背景下,石头科技此次新品所应用的自研分子筛低温烘干技术,为行业探索出了全新的第三种烘干技术,在实现洗烘一体的基础上,实现了低温、快速烘干,同时保护衣物不受损。

洗烘一体机为石头科技开启第二曲线,打开了一个可能。而这显然也不会是终点,石头科技自此将从曾经的相对单一走向未来的多元。

科技如何助力美好生活?

如今越来越多科技、智能家电、智能硬件企业提出「美好生活」的概念,比如「让生活更美好」、「美好生活方案服务商」、「定制美好生活」等等。2月21日,昌敬在公司上市三周年之际,在公开信中强调,要坚持用创新简化生活,用创新解决一个又一个用户痛点,踏踏实实为用户和社会创造价值。

这不免让人思考科技企业与美好生活之间的联系,马斯洛需求理论恰好可以回答这个疑问。

具体来说,马斯洛的需求层级包括了人类需求的五级模型,其中越高级的需求越复杂,也越晚出现,需要更好的外部条件提供支持。而依托技术发展和创新应用陆续出现的各种科技产品,正成为今天人们满足更高阶需求的重要支持。

从这个角度来看,科技的意义就是通过创新不断简化人们繁琐、重复的那部分日常活动,创造一种更美好的生活方式,而科技企业创造美好的这种能力,也成为一种极具价值的稀缺资源。

比如苹果,先后以MacBook颠覆了人们对电脑的认知,以iPod颠覆了音乐行业的固有模式,以iPhone刷新了智能手机的使用体验;又比如小米,从手机开始以超强供应链能力成为国内市场的一条鲶鱼,再到耳机、音响、手表等IOT设备,以及更大范围的生活电器,逐渐打造了一个风格显著的米家生态链。

某种程度上,作为科技企业中的成功者,他们都能不断在一些并不算新的赛道中,以创新力呈现出颠覆式的体验,给人们的一部分生活带来显而易见的改变,同时也以此为自己不断注入新的生命力。

截至2023年2月20日,苹果和小米分别高达2.41万亿美元和3205亿元的市值,这也是市场对善于创造美好的科技公司,直白的认可和嘉奖。

相比之下,尚属年轻的石头科技也在持续创造着美好——继扫地机器人等产品为超过1000万家庭带去更简洁舒适的地面清洁体验后,新产品洗烘一体机又将其服务场景从客厅延伸至阳台,试图为人们解决洗衣后烘干即穿、不伤衣物的行业痛点。

看似细微的变化,事实上不仅优化了与洗烘衣物相关的体验,节省了时间,也为许多家庭省下晾晒衣物和放置两台设备的的空间,很可能是未来许多人美好生活的一种标配。

更重要的是,洗烘一体机开启了石头科技探索美好生活的更多路径,而多创造一种美好,解决一个痛点,完善一部分体验,其相关联的则是巨大的市场需求,企业生命力的第二曲线也将自然由此延展开来。

专注技术生长的方向

实际上,以创新科技创造美好生活,是众多科技企业共同的目标。无论是世界级的老牌名企微软、IBM、苹果等,还是中国科技企业的龙头华为、百度、大疆等都曾提过类似的说法。  

在这一连串的名单中,石头科技的面孔看起来年轻不少,这家成立至今不过九年的公司,又将以何种方法去解这道难题呢?

36氪从石头科技了解到,与大多数公司以更丰富的产品为追求不同,石头更专注于对技术的探索和深耕,再从技术到产品,以此确保公司推出的产品有着突破性,能为用户创造出新价值。

正如石头科技也曾是国际上将激光雷达技术及相关算法大规模应用于智能扫地机器人的领先企业,当时其大规模量产LDS模组,直接推动了扫地机器人产品的广泛普及,在业内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

此次在洗烘一体机上遵循的似乎是同样的逻辑。过去只在高精尖的半导体芯片厂、电池厂等工业级场景下才出现的分子筛技术,如果能以此材料研发出能应用于消费品上的烘干技术,将能解决不少问题。事实证明,这是一个不错的方向。石头科技创造出了分子筛低温烘干技术,自研了亲水性极佳的分子筛模组,结合精密的系统结构设计、实时精准的控温算法,应用在洗烘一体机上,能真正解决用户日常烘干的问题。

昌敬曾表示,打造公司的长期核心竞争力是其创业过程当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为此,他开始打造一套创新机制,建立自己的研发中心,招募来自微软、华为、英特尔等科技大厂的核心技术人员。以此为基点展开众多领先技术的研发工作,试验各种可能应用于新品的新技术。

数据显示,石头科技研发费用投入已超过15亿元,占各期收入比重从2018年的3.83%提高到2022年前三季度的7.86%,且自2020年以来,其研发费用占收入比重,在Wind数据同行业63家上市公司中均居于前两位,是相当高的水平。

高效的创新机制与长期的研发投入能够将少数的偶然,变为稳定的必然,而这也恰恰是一家具有长久生命力的科技企业,最需要具备的能力。正是在这一套高效的创新机制之下,石头在技术上的探索始终保持着较快的步伐。

扫地机器人的LDS激光和RR算法等核心技术,对应的是光能和人工智能领域的技术布局,此次洗烘一体机的核心技术则体现在对风能和电机等方面的创新应用,都属于石头科技集中布局的包括风、光、机、电和人工智能在内的技术领域。

技术实力加持下,即便推出像洗衣机这样已经相当成熟的品类,石头科技也有自己独有的优势。相比传统“大而全”的硬件厂商,石头科技可以依托更为灵活的业务体系,集中力量攻克一个品类最核心的痛点,真正做到把力气花在刀刃上。反过来思考,如果石头科技不是对自己的技术和优势有十足的把握,确信能够解决某行业痛点,恐怕大概率也不会贸然进入一个已经较为成熟的细分赛道。

从石头科技已有技术布局来看,不管是扫地机器人还是洗烘一体机,都只是起点,未来可施展的空间依然广阔,毕竟现有的大多智能家电、智能硬件依然还有着各种痛点,未经探索的领域也仍存在,比如未来是不是可以连每次叠衣服的10分钟也省了?是不是可以有更智能的大厨机器人?

这个时代的伟大之处莫过于,总有人不遗余力地投资人类的未来,而未来何在,一部分答案或许就藏于以石头科技为代表的科技企业们,不断探索的明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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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7日,石头科技股价下跌1.59%,收于238.27元,距离2021年6月创下的1494.99元历史最高价,已经剩下不到二成。

作为曾经的小米生态链明星企业,石头科技在资本市场坐了回“过山车”。

短短两年半的时间,石头科技就成资本的宠儿变成了弃儿,就连股东雷军也在通过减持行为,逐渐挥别一手捧红的石头科技。

即使在今年9月13日,石头科技发布新一代洗地机产品——石头智能洗地机A10系列,石头科技股价也如石头一般,动也不动。

“同命相连”还有另一家“扫地茅”科沃斯,其公司股价同样也是从2021年7月的历史高位251.61元/股一路跌至当下的65.74元/股,市值蒸发超七成。

一位行业资深人士对《独角兽挖掘机》表示,赛道红利、技术壁垒和高增长预期,是支撑石头科技、科沃斯等清洁家电企业估值的主要立意点,这也是他们股价一度被追捧的原因。

然而,从过去一段时间,这些举着科技旗帜的清洁家电企业在二级市场中的表现来看,资本或将重塑对其的估值逻辑,智能科技股恐将滑落至家电股范畴。

01 带着小米“光环”出道

石头科技创立于2014年。在一批同期创办的互联网、科技类公司中,大多数企业都选择了搭建互联网平台或是新能源造车,如拼多多、“蔚小理”,扫地机器人,这样的“硬件”并不像其他企业那般拥有太强的想象力。

更何况,如果从1997年瑞典电器品牌伊莱克斯推出第一代扫地机器人算起,国内对于相关产品的认知至少晚了10年的时间。有数据显示,在石头科技创办的2014年,国内每1000户家庭只有不到5户买了扫地机器人,而整个中国市场年销售额也不过22亿元。

尽管那时公司只有5个人,并以拆卸+改造的方式“组装”出一个初代测试机,小米的三个投资经理进驻公司进行考察时,测试机运行得还不算稳定,但这依旧没有抵挡命运的馈赠:创立第二个月,石头科技就获得了小米的投资。

2016年8月,小米生态链举办了秋季发布会并首推智能扫地机器人(代工的就是石头科技),生态链负责人刘德在演讲中提到,他们迎来了“史上最复杂的产品之一”,有1279个零件,113套模具。这也让人们第一次认识到,扫地机器人远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有了小米“光环”的加持,石头科技的营业收入逐年走高:2017年至2020年,其营收分别录得11.19亿元、30.51亿元、42.05亿元和45.30亿元。不过,营收增长的速度却在快速下滑,同期内,营收同比增长分别为510.95%、172.72%、37.81%、7.74%。

净利润方面的表现同样如此。尽管净利润几乎每年都翻倍,但净利润的增长速度却呈现出另一番景象:2017年至2020年,分别为6700万元、3.08亿元、7.83亿元和13.69亿元,同比分别增长696.05%、359.11%、154.52%和74.92%。

这里需要提到一个背景,石头科技并不甘心于做小米背后的“隐形人”,为了能够以“石头”而非“小米代工”的身份存在于市场,其早在2017年便开始谋求转型:从代工商转换为自主品牌销售。

这也意味着公司需要拥有更强大的研发能力作为支撑,正因如此,自2017年起,石头科技开始授予期权,主要集中在公司的管理层和核心技术骨干等人身上。同时,石头科技陆续推出“石头扫地机器人”、“小瓦扫地机”、“石头手持无线吸尘器”等产品。

2017年-2020年,石头科技自有品牌产品的销售额在总营收中占比分别为9.63%、51.08%、66.41%、90.72%。进入2021年,石头科技自有品牌产品销售额占比更是高达98.8%,几乎实现了“去小米化”的自力更生。

撕去小米“标签”的勇气固然值得尊敬,但对石头科技来说,未来的挑战也并不算小。力推自主品牌的石头科技正面临着一个头疼的问题,就是快速上涨的营销费用正严重拖拽公司盈利能力。

2019年至2021年,石头科技的销售费用分别为3.54亿元、5.59亿元和9.38亿元,同比增速已远超同期的营收增速。2022年上半年,石头科技的销售费用已突破5亿元,对比去年同期的2.62亿元增长91.22%,几近翻倍。

02 竞争加速,行业格局或变天

清洁家电在过去2、3年的蒸蒸日上,反映了国内消费的大势。中国家电网发布的《2021年扫地机器人市场发展白皮书》指出,推动了扫地机器人进入快速发展期的因素主要集中在三方面。

其一,城市化、智能化及消费升级等因素推动扫地机器人逐渐被接受,特别是被年轻一代消费群体所青睐。

其二,城市化带来的快节奏生活导致人们投入清理家务时间减少,老龄化趋势也加速了以家庭清洁机器人代替人工的刚性需求;

其三,技术不断迭代,令扫地机器人产品体验日渐成熟。

然而,在经历了2020、2021年连续两年双位数高增长之后,进入2022年,扫地机器人行业的增长整体开始放缓。

奥维云网(AVC)数据显示,2022年上半年扫地机器人零售额57.3亿元,同比增长9%,零售量201万台,同比下滑28.3%。该机构还预计,2022年全年,扫地机器人的零售量为462万台,同比将下滑20.2%。

消费市场的疲软也不断向资本市场传导。在二级市场上,行业内已上市的两家企业科沃斯和石头科技,市值方面均在持续缩水:其中,科沃斯总市值已跌至400亿元左右,石头科技在220亿元左右。

对此,一位资深投资领域人士分析认为,导致“石头科技们”颓势的原因是多样性的,而这些原因的叠加也将重塑行业的竞争格局。

首先,无法规避的是原材料的价格上涨,这也全行业都无法回避的问题。自去年底起,家电产品生产制造所必需的原材料价格大幅上扬,拉低了整个家电板块的利润空间。特别是像美的、海尔、格力等多品类产品的传统家电企业,受到的冲击更大。

另外,新品牌、新品类的不断涌现,也给石头科技带来了冲击。

“这里仅对比一下科沃斯和石头科技两家上市公司。”上述分析人士指出:“成立至今,石头科技的产品结构相对单一,但科沃斯除了扫地机器人产品之外,还有添可芙万洗地机、秀万美发棒等多品类产品,这些都为营收增量创造了更大的增量。”

特别是,在智能生活概念大行其道的今天,像美的、海尔、格力等传统家电企业也纷纷入局。

只不过相较于科沃斯、石头科技、云鲸科技、追觅科技等新兴品牌来说,传统家电企业的短板也比较明显。

“比如像扫地机器人这类产品,其基础是导航算法,而且只有一套算法可能也是不够的,算法还需要不断有数据回馈,这也是垂直赛道中一众新兴企业天然的优势。传统家电企业的禀赋更贴近制造业,数据、算法方面需要投入更大精力补上。”上述分析人士说。

03 滑向家电股估值逻辑?

石头科技实控人是现年40岁的昌敬,其在腾讯和百度担任过产品经理,2014年创立了石头科技。2016年以前,石头科技一直处于亏损中,到了2016年9月,石头科技推出首款小米定制“米家智能扫地机器人”后进入高速发展阶段。

根据公开资料,石头科技在上市之前一共吸收过5轮融资,小米集团以及雷军旗下的顺为资本参与了其中三个轮次的投入。出于在产品端、资本端上的深度绑定,石头科技此前也被市场定义为小米生态的链属公司。

2020年2月,石头科技正式登陆科创板,顺势开启了自己的高光时刻:石头科技的发行价格为271.12元/股,创下了当时科创板新股发行价的记录,上市当天股价一度涨幅超过98%;同时,从上市到1494.99元/股历史高位仅用了15个月。

不过此后,石头科技的股价便进入到下行通道,10月27日,石头科技股价为238.27元,市值蒸发八成左右,目前公司总市值仅剩下226亿元。

为何资本市场对清洁家电行业态度变脸为何会如此之快?一位行业分析人士给出了这样的说法,“可能与相关企业在价值属性上的定位有关。”

“到底是科技企业,还是家电企业,这是两套不同的估值逻辑,资本市场对清洁家电热情变淡最大的理由,可能就是无法从根本上做出界定。”上述行业人士说。

该人士进一步补充道:“不管是扫地机还是洗地机,本身科技含量并没有太高,企业进入并不难。你看美的、海尔等不少老牌家电企业,同样在清洁电器领域加大了布局。”

所以,石头科技上市时的高估值很大程度是运气好,赶上了一波市场对“科技”、“智能”的追捧,传统家电还没有觉醒。

如果按家电股的估值逻辑来看,当下美的动态PE约10.2,海尔动态PE约15.5,格力动态PE约7.4。再来看科沃斯和石头科技,两家上市公司已从此前的40、50倍PE逐步下降至现在的18.3和11.5,这已从某种层面验证资本市场对其估值开始偏向于家电股逻辑。

当然,石头科技也有自身的优势,表现在科研投入方面。

2019年、2020年以及2021年,石头科技研发投入金额分别为1.93亿元、2.63亿元和4.41亿元;2021年科研投入占比总营收的7.55%。同一时期内,科沃斯研发投入分别为2.77亿元、3.38亿元、5.49亿元;2021年全年科研投入占比总营收的4.20%。

从研发投入来看,石头科技还是十分看重科技、智能“标签”的,这一点值得肯定。

从远期来看,石头科技成长确定性依然值得期待,但令人颇为意外的是,过去半年多来,其背后的股东方却频频做出减持。

雷军的顺为资本作为石头科技的第二大股东,在今年二季度减持公司8.41万股,持股比例已从此前的12.85%降至8.87%。包括顺为资本在内,石头科技的十大股东中,有五大股东在二季度内减持。

面对消费市场竞争日益白热化,以及资本市场投资热情日益冷静化,石头科技想要破局还需加一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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